杨昭既惊且怒脸红如酱,都说物以类聚,这几个少年只怕没一个是他能得罪的,低声道:“二公子说笑了,因文石行事不羁与闲人为伍,是在下一时鲁莽,道听途说误会了二娘子。得罪!”
此人能屈能伸,换了个地位权势比自己高的,便成了误会了。
王涧好笑:“是吗?我等倒是觉得谢贤弟是性情中人,莫非杨世子觉得我等也是闲人……”见少女头发还滴着水,眉头轻蹙,脸色泛青。“我等在此多有不便,谢贤弟……”
谢文石马上道:“诸位随我到客厅用茶。”
王涧嚣张得很,转身时对着谢青婴笑嘻嘻拱手:“二娘子,春寒料峭乍暖还寒,且回房添衣抹干头发以免着凉,本公子心疼!”
杨昭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欺人太甚!
诸少年嘻嘻哈哈笑出声来,都轻慢地拿眼乜杨昭。
偏王涧怕气不死杨昭,挑眉道:“笑甚?杨世子不懂怜香惜玉,本世子可看不得美人受委屈。这跟割本公子的肉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