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依旧冷傲：“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若有人能杀了我，那便是他的本事，儿臣绝无怨言。”
“你……”
贵妃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却被她咬牙忍住了：“你给我好好跪着反思，想不明白不许起来！”
她的说话甚至带着几分哭腔，从姜棠的角度窥视过去，能看到少年倔强的眼底闪过几分懊恼担忧，但即便如此，他也挺直脊背，绝不认输。
贵妃又看了他好几眼，然后将手中鞭子一扔，转身踉跄离开。
而少年因为侧过了脸，所以并未发现她的不对劲。
关门声响起，偏殿中陷入一片昏暗。
姜棠看到少年一把抓起被母妃留下的鞭子，泄愤似的狠狠丢掉，然后继续跪着，即便看不清楚，也能猜到他此刻的表情依旧充满愤怒不服。
“所以这是……萧胤寒小时候的回忆？因为太熊了，被他娘教训然后关了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