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小小的暴青筋的声音。
“我只是想认真地对待这个人生。”我低下头打上凝重的阴影。
他一副已经快跟不上节奏的样子,看着我反倒淡定下来。
感觉很好调戏但是很难持续的样子……
“早就说过了,只是到处转转而已。”既然玩不下去,我也就恢复了惯常的散漫,“只是上床睡觉,醒过来就面对着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生,这种不实感无论我再怎么说大概也没人会懂……也许只不过是在做梦,也许……我已经死了也说不定……”我咬着舌头,含糊地说。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了根本停不下来,就好像那种看起来很聪明的电影,用了整整一个故事的时间只是为了让主角接受自己已经死掉的事实。人类对自我存在的判定完全没有基准可言,只能相信大脑生产出来的东西,全是些主观的东西,脆弱得毫无保障,谁知道我是睡着了、昏迷了、死了,还是发疯了,现在经历的这一切又是否真实,这脑洞一开直达哲学高度,和这个疑虑相比其他简直都不算事儿了。
我也严肃地看着猫粮,他似乎被“我死了”也说不定的言论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