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的美,除了你,大家都想好好活着行吗。”
她忍俊不禁,“我现在也想好好活着。”
“都过去了吧。”
“该过去的都会过去的。”肖砚抿了下嘴唇,“听说你要被调回神外了?”
“老江找我谈话了。”
“消息传得很快啊。”
“我什么都不说,也会有人要刻意的传出风言风语,放点料故弄玄虚一下。”
“那你会回去吗?”
“不知道呢,不过现在不是回去的时候,回去怕也不得安稳。”
回去的时候,薄雾四起,凉意透骨,不远处医院大楼的灯光像是融化在雾里的云絮,隐约看不清真切。
安静的街道,她忽然轻轻的哼起一段曲子。
是一支旋律非常轻柔的曲子,两个重复的乐句反反复复的哼,时而低沉,时而悠扬,曲折婉转地漫开,弥散进深远的夜空中去。
“挺好听的,这是什么歌?”
“不记得,随便哼的。”
“我会吹口哨。”
“哦?听听。”
他真的吹了whistle这首歌的前奏,很短,十秒钟,完了还挺得意的,“厉不厉害?我这叫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