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张骏点点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
也不知道是好奇风景,还是回避张骏,蒋子澄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和张骏对视,反而是看着海面——那艘“海盗船”竟然还在视线范围之内。
“我第一次被人拒绝,还这么彻底。”
“早死早超生。”
蒋子澄的故事讲到这里顿住了,楚瑜也没有催促。饭店在播放肖邦的夜曲,楚瑜没有学过钢琴,不知道是第几首,只觉得音乐有时带着些欢快、有时又足够幽静,但似乎每时每刻都多少有些沉思的意味,就像蒋子澄现在的状态。
“没什么后续了,”蒋子澄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换了话题,买单的时候见我拿卡还气势汹汹地让我收起来。”大概是回忆很有趣,蒋子澄笑起来,“还挺可爱的。”
“可爱的帅弟弟你竟然不舍得收入囊中?宝儿,这可不正常。”
“和男人在一起久了,他就会变得很恶心。”蒋子澄随意地丢出这个结论,然后说,“要是帅弟弟对我没什么非分之想的话,做个炮|友还不错。但我现在可没什么兴趣陪他玩恋爱的游戏,然后看着他厌弃、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