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程身体一抖，吸气吃痛后连忙闭嘴。
闭嘴之后，男人才凑到他身边问：“怕了没？”
苏景程鼻青脸肿，颤抖着声线道：“怕、怕了……”
这群人实在可怕，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疼的，当然害怕。
要是他能跑出去，他肯定立刻报警，让警察抓了这些人。
“怕了还不道歉？”男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忽然凑在他耳边小声讽刺，“还想着报警？你以为报警有用？你得罪了莫家大小姐，就算警察来了也得卖她一个面子。”
苏景程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
他没有回应男人的讽刺，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莫家大小姐？他大概听说过京城的莫家，知道莫家好像是黑白两道通知的存在。
他今天惹到的人，竟然是莫家的大小姐？
越想，苏景程的心越凉。
只能埋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这女人根本不怕警察，这女人的手段这么狠辣，只怕就算把他弄死了，警局那头也会卖莫家一个面子，把这件事放过。
他嘴角脸上都有被打出的血，看上去狼狈不堪，虽然缩在地上唯唯诺诺地道歉，心里却难受屈辱不已。
“啧，叫你家里人来。今天这事你道歉可不成，还得你家里人道歉。”男人接收到莫韵萱觉得无趣的眼神，赶紧抛出正题。
苏景程也不敢问为什么要家里人道歉，只是慌慌张张地在身上摸索着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