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自然是……褚问明了,心知肚明。
“我和她最大的区别是,我用木头造梯子,她用木头造牢笼,虽然这个牢笼造在很高很高的地方,需要我忍着脖子酸,仰着头去看,我有梯子,总能有一天与她平视。
难道褚先生不觉得,高台之上的沈家天骄,众人口中口口称赞的才女微莲小姐,她已经把自己活成了天下人心目中最想要的那个模样,
而最可悲的是,她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说她名动了天下人,还是天下人赞出了一个她?”
褚问已然彻底无言!
一来是为连凤丫这惊世骇俗的一套理论,二来他竟觉得……这打字不识一个的女子,竟比任何人都看得透!
“惜为女儿身。”褚问心里如此惋惜道。
这边一番交谈,那里斗酒大会终于正式开场。
“咦?怎么不见苏州府的白家人?”
“白家人确实没有来啊。”另一人说道:“往年这两府斗酒大会,白家人似乎就不参加的。”
“可今年不同啊,今年可是有当朝太傅,闻老先生,还有名传天下的沈家微莲小姐坐镇,白家也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