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我起初没有拖后腿。”
周芸贤又记起自己靠沈家平地起高楼的事来了,“行了行了,过去的别提了。你得看现在,你是依靠谁度日。”
依靠嫁妆啊。沈江姩想。
沈江姩突然不想回周府了,之前父亲的案子还有宋煜那条路子吊着她,感觉有些希望,现在前途渺茫,突然没有眉目了,谁人敢接父亲的案子呢。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周芸贤低下头看着沈江姩苍白的面颊。
“来月信了,第二天,肚子特别疼,天气还冷。”沈江姩没有遮掩,“脸色自然是差。”
周芸贤听见沈江姩说来了月信,便埋怨道:“活该你肚子疼,谁叫你说谎出来和那群死囚牵扯不清,你在家陪在娘身边,给娘揉腿,给大姐递茶,或者教环儿读书写字,你还能这么疼?”
沈江姩沉吟片刻,“嗯。是我活该。那我回去给娘和大姐换药,然后教环儿读书识字。怕娘肋骨又变位了,大姐不知血止住没有,我担心的厉害。”
“这还差不多!”周芸贤回身打算上马车,突然回身看着也打算上马车的沈江姩,便问道:“你干什么?”
沈江姩一怔,“我上马车回家啊。”不然呢?想骂人又得装贤惠。
除了回家虐待他娘和外室,她又没别的事干,尤氏想上位表现什么家务都不准她做了。
“你不能坐马车回去,你走路回去。这是对你说谎的惩罚。你来着月信肚子疼着给我走回去,长个记性!”周芸贤说着便钻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