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艾雨沐的眼神，他便不再多说，因为对方已经明白，多说便也无疑，最终决定权在他们的手上。
毕竟他只是一个小保镖，并没有任何发言权。
将手机交出去，见艾雨沐就要拨通的时候，他想了想，问道：“艾小姐，若是有机会再见到高八虎，可以带上我吗？”
“恩，好。”
“谢谢。”
方渊扯动了一下嘴角，先要露出笑容，可眼神的苦涩，却让他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般。
韩凌宇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小声说道：“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了高九龙，欠高家一条命，若是这个心结无法解开，估计他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
艾雨沐见还有几分钟，而且自己也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静心和李多海他们对话，便一边向卧室里走，一边问道：“高九龙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昨天还没有告诉我呢。”
“高九龙的死其实很复杂，明面上看，他是被方渊的战友带人跟踪，被发现后，因为他窃取了机密情报，所以畏罪自杀。实际上，他自杀是为了保全照顾他的方渊，要不然方渊一定会以包庇罪入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