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三太爷走到赵让身旁,擦着手问道。
狐假虎威,这个词一点不假。先前他被安佐压的有多抬不起头来,现在他就有多得意。
汪三太爷当然不是因为自己用一双铁拳收拾了安佐而得意。
他得意的是自己替教主和护法办了一件漂亮事,想来国师之位又更稳固了些。
“太爷是因为什么受的伤?”
赵让问了一句极不合时宜的问题。
在座的都是修武之人,通过刚才的交手,谁都看得出汪三太爷的该是曾经受过重伤,以至于一身实力生生被削去了不少,否则对上安佐哪里需要这么费力?
汪三太爷的脸上变了变。
虽然赵让也说了“曾经”,可这样重大的变故,无论过去多久,都像是在昨天刚刚发生一样。
汪三太爷为何后来会将心血浸淫于酿酒,也是为了派遣。喝醉了,就不会多想,天下事,事事顺心。天下人,人人可爱。连睡觉都不会做梦,做了也记不住,日子过的又快,又快活!
不过为了最近的大事,汪三太爷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