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皆为涠州百姓,皆为大晋,二公子适才语气所说,到像是我覃某,在跟你兄长结党密谋似的,帽子扣的,多少大了些。”
“覃大人误会,在下可没说你们结党密谋,这话,您自己说的而已。”陆清衍笑笑,“您身份尊贵,又是辰王殿下的小舅子,在下可不敢随意冤枉。”
覃子嵩这么多身份,陆清衍不说其他,偏说这个,明显故意戳覃子嵩脊梁骨。
其他许多事情,覃子嵩都能云淡风轻接着,可涉及家中长姐,涉及那个辰王,他心中也憋着火,偏那层关系,却是实打实的,不可割除。
若当真割除,长姐便当真成了孤立无援之人。
覃子嵩深吸口气,冷眸盯着陆清衍。
陆清衍眉梢依旧带着笑,他看着覃子嵩,却又不像是再看他,反而像是透过他的身子,看那个被他挡在身后的人。
“勤王南下之事,不知大人知晓多少,陛下如今命他监军,到底何意,可否多少透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