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转身,就被男人往旁边拽了过去,那双手扣着她的腕骨往大理石台面上压。
南婠觉得男人那双手的温度像是会烫人似的,可背后又贴着冰冷的石面,说不出什么感觉,但总归是不舒服的。
僵硬的瓷砖抵着,她腰都快折了。
南婠慢悠悠道:“贺先生,谢小姐还在外面,难道你想在这?”
贺淮宴眸光定定看着她,无形中有种压迫感,沉声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勾搭上季琛的?”
他脑里一闪而过上次在她店里,事后她接电话喊那头的男人季先生。
如果换成别的男人,他半个字都不会问她,可季琛不一样,都是从小一个圈子里一起玩大的。
南婠这种心机深不可测的女人,无耻到把身体当筹码,当初要不是对他用了点手段,他也不至于稀里糊涂上了她。
再后来与她也不过是各取所需。
现在竟敢招惹他身边的人,他就不可能这么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