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喟然长叹一声,自绝经脉而死。
随着其身死,其躯体便一头栽倒在了茅厕之中。
数日之后,少年正待在某座茶楼中静坐喝茶,一面侧耳倾听一旁的茶客们谈天说地,一面认真的谋划之后应该如何具体行动。
突然,从外间的长街上远远的传来了一阵吆喝开道以及鸡飞狗跳的喧闹之声。随后,又是一阵鼓乐齐鸣之声,细细一听,吹奏的却是哀乐。
待到那阵声音逐渐的接近过来,少年急忙起身从一侧的排窗举目望去,却见楼下的长街中,一大群披麻戴孝的魁伟汉子正神情悲肃的在沿途抛洒纸钱开道,并勒令来往的路人回避,又强令两侧的商铺摆设香案。
一时间,整条长街一片混乱,一众路人纷纷急急的回避退让,沿途各处商铺的老板则慌忙招呼伙计举案焚香。
不多时,便见十六位身着白衣的彪形大汉抬着一口厚重的楠木灵柩徐徐行来。
紧随其后,是一队锣鼓唢呐,吹吹打打的奏响着一曲令闻者悲恸欲绝的哀乐。最后方,又有数百随行送殡的亲朋好友,一个个头披白麻,腰系草绳,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一路低垂着头静默的缓步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