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黄婆婆才刚喊出声,一名黑甲卫上前捂住了黄婆婆的嘴,寒刀出鞘,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割断了黄婆婆的脖颈,鲜血四溅,随后那名黑甲卫拖着黄婆婆的身子往外走去,直拖出一道长长血迹。
那鲜血所过之处,无数玉兰花瓣掉落,顷刻便淹没了那条血迹。
“朕岂会信这些无稽之谈,不过,”溟元帝顿了顿,起身扶起了温国公,握住了温国公的手,“先皇曾下过圣旨,这枚兵符永远属于白家,朕不得违逆此旨意,可如今兵符出了问题,有心人藏在背后,竟想诬陷温国公世子,爱卿还是将这兵符交给朕,由朕查清楚这一切,再将兵符交还给白家。”
沈逝雪听到此处,将这一桩桩事情串联起来,溟元帝这个老狐狸,为了名正言顺地取回兵符,竟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一环套一环,温国公府已然毫无退路,只能乖乖交出兵符。
可白清寻显然知道溟元帝的打算,竟如此配合地演了这么一出戏,他打得是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