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很专注,似乎不受她的情绪影响,而后,还俯下鼻子轻轻一闻,谓叹一声,“这药真香,以后让莫忠奇那厮多配几瓶……”
她很想一脚蹬破他的鼻子,可惜心有余力不足。
他帮她盖好薄衿,抚去她脸上泌湿的碎发,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声音温柔得快挤出水来,“染儿,你累的话就乖乖地睡一觉,我方才已经让人跟水玉说,你有事出府,晚点才回。你尽管放宽心,你不在府里,赐儿一定会乖乖的不哭也不闹,有水玉和水荷她们陪着……”他见她既便是一脸愠怒亦关不住女子性后的春色,两指揉着她粉色耳珠,咽喉处传出吃吃的谓叹,“染儿,你瞧你现在,多招人疼……”
听到他调笑满足的嗓音,她俏面欲加飞红,心里却直直发恨,最后从在齿间倾泄而出,“兰亭……你……牲畜……”
他看着她的眸畜着一汪泓水,在深处隐隐泛着涟漪,那里有他,指尖忍不住轻扫她的睫羽,“嗯,你要是一天让我做一次,我保证绝不会这样对你……”
兰亭从书房里出来时,已是黄昏,他一脸的餍足,这一次他铁了心得把她折腾得半死,让她知道,把一个男人禁欲成苦行僧后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兰亭从书房出来后,往右廊前行,穿过九曲回廊,下了几个阶梯,转到书房后门,里面有一间小兵器室,全部放着兰亭幼年开始习武以来所有练过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