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商仁的脸色已是青白交加,十分难看。
“夫人的第二个情夫,是一个四处流浪的江湖骗子,他身上没钱,夫人反倒是经常给他钱,他……他教夫人一些……一些床上功夫……”
商仁眼睛都血红了。
尤孔见此,也不敢多说亓凤美的第二个情夫了。
“第三个,是……是……一个白面小生,夫人说是相爷只喜欢揉捏腿脚,不喜欢房事,大概是……是肾虚……中气不足……”
商仁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哐咚”一声,又挥起手臂,将桌上笔墨全都打翻了。
“贱人!”
他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句,又目光阴沉地盯着尤孔。
“这些事情你知道得如此清楚,为什么却从不上报?”
尤孔连忙就磕起了头,一边磕头,一边带着哭腔说道:“老爷明鉴啊!不是老奴不报,而是老奴实在不敢说啊!夫人是什么样的性格老爷也知道,老奴只是一个下人,怎敢在老爷面前挑拨说夫人的不是?”
商仁抓起翻倒在桌上的茶杯,朝着尤孔狠狠砸了过去。
尤孔也不敢躲,只低垂着头跪在原地,脑袋被砸了一个很大的包。
却在这时,商夏清清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第四个呢?”
尤孔满脸惊骇,头也不敢抬。
“老……老奴不知……”
“第四个不是你吗,尤管家?”商夏语气很轻,却犹如惊雷在平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