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屏书:“……”
你当沈江屿眼瞎,我们都眼瞎吗喂?!
这下,连脾气暴躁的阿幸都气笑了:“你这人的手段也太拙劣了点儿吧?”
吕四娘期期艾艾地抬起头来看向沈江屿:“表哥,您千万别怪表嫂!都是我不好,我做错了事情,表嫂才会这么对我的。”
聂屏书佩服吕四娘,还能这么演下去!
她看向了沈江屿,果然看到沈江屿的眉头越皱越深。
然后他突然转过身,走向了门外。
“表哥,你去哪儿!?”
吕四娘没想到,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沈江屿还是无动于衷。
西风却趁机挡在了吕四娘的面前:“表姑娘还是收一收你如此做派吧。我们家爷在京中何等女子没有见过?你把我们家爷当成傻子了不成?”
是啊,常玉那样的女子在他跟前儿哭得梨花带雨也不见他怜香惜玉。
聂屏书越发下定决心:以后坚决不能招惹这个男人!尤其不能爱上这样的男人!否则他这么狠心,自己肯定受不了。
沈江屿一走,吕四娘是哭也不哭了,坐在地上憎恨地看向了阿幸,将一切愤怒都发泄在了阿幸的身上:“我可是这云顾花坊的表姑娘!你们怎能如此对我?”
阿幸看向了聂屏书,只看着聂屏书点了点头,就知道她的意思。
于是阿幸将锅铲交给西风,然后自己捋了袖子,恶狠狠地走向吕四娘:“来,我今儿非和你说道说道。你去动这花盆做什么?拿种子做什么?你若说不出个一二来,我非得把你这表姑娘的脸打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