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七八十岁的老者,颤颤微微地向张飞走了过来,就要接过他手中的那把刀。
“回去吧,你还有魁山呢!等你摆宴之时,别忘记给我敬杯酒!”
张飞向来粗言粗语,又何曾如书生般,说出这种绵延柔软的话语,只是兄弟间的情谊,势比天高,让他不得不这样。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怎么能够相比!”
典韦一翻白眼,很义气地说道。
被威胁中的高干,此时却有些受不了了,这张飞的刀老是随着对方的情绪波动,往他脖子上的肉戳来戳去。
不大一会的工夫,已经是鲜血横流,虽然不过是皮外之伤,但却很是吓人。
“让人备两匹快马还不行吗?我亲自送你们到十里之外,只要你们二位对天发誓,不会动我一丝一毫并放我回来就行!”
高干几乎是低三下四,在苦求着这两位大爷。
张飞也看出来了,他不走,典韦也根本不会动,不过高干说的也有些道理,要走就一起走。
两人随即认真对天发了誓言,便动手将高干捆缚成了一个粽子,接过两匹快马,让袁军帮忙将自己的主将仍在了张飞的马上。
接着在千军万马的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迅速往远处跑去,这时高干的亲卫部队,足有三千人左右的轻骑,则有后面远远地跟随着。
张飞和典韦两人的伤势,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发严重起来,加上丹田内已经是一片空涸,根本无法再行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