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听完点点头,却只有佟佳·仙蕊一人在那里非常不服气,反驳道:“皇后是否太过强人所难?五更天那么早?那岂不是我们都要到四更天起来梳妆?还有五更天,太皇太后与皇额娘都没醒呢,你想让我们这些姐妹都陪你在宫门口吹冷风吗?”
赫舍里芳儿不怒而威:“太皇太后与皇太后是我们的长辈,自古哪有长辈等着我们去请安的道理,我们只能提前,绝不能延后,以前后宫中没有这个规矩,那是以前,现在我来了,就必须遵循这条规矩,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若每日不能五更天来坤宁宫,扣一半月俸,主子罚月俸,她宫中奴婢也同样受罚。”
佟佳·仙蕊咬咬牙,也不说一句话了。
长春宫中,钮祜禄·曦月对着她姐姐感叹道:“皇后果然好手段,只过了一个月,便能让目中无人的佟佳·仙蕊低头,让冷漠清高的博尔济吉特慧儿折腰。”
钮祜禄·东珠沉吟片刻:“皇后用半个月摸清佟佳·仙蕊的软肋与博尔济吉特慧儿的喜好,再用半个月逐一击破,所向披靡,身居后位就必需要掌握驭人之术,会打也要会摸,如果驾驭不了,便是墙倒众人推,受伤吃亏的终究还是自己,皇后拿捏得当,进退有度,赏罚分明,恩威并施,如今后宫妃嫔对她是不服也不行了。”
钮祜禄·曦月听完满是忧虑:“真如姐姐所说,我们后半生都没什么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