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伊斯当地时间刚好傍晚,夕阳沉在地平线上,炫红而壮丽。
知道时赫会来接她,沈唯一原本想走下飞机,免得他担心,但走了没两步就走不动了。
她扶着座椅,低下头喘息,额头全是冷汗,小脸有些发青。
保镖们吓坏了,立刻有人冲出机舱,一走出机舱,看到时赫正走上来,保镖立刻躬身行礼:“督军!”
“她怎么样?”时赫穿着白色的军装,明显直接从部队赶过来的,俊脸沉着,有些骇人。
“……”保镖不知该如何回,于是立着没有动,面色更凝重。
瞧他这种表情,时赫也猜到情况不好,他大步踏入机舱,一眼便看到女人低着头扶着座椅,纤细的身子竟在不住地发抖。
“唯一……”他急步上前搂住她,将她抱在怀中。
沈唯一听到声音,感觉到男人结实有力的臂弯,她笑着抬起头:“我好没用,居然水土不服了!……”
她自我调侃着,殊不知此刻面色煞白,整个人虚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