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布助纣为虐,涂炭一方,今日自投罗网,理当受诛。”应知环顾一周,“此为第一件事,各位父老,本郡守判定刘布行车裂之刑,诸位没有意见吧?”
诸人皆点头言‘善’,不经意间,刘布僵直的身体,微微动了一动,除了站在他身边候审的刘权生洞若观火地注视到,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一细节。
而刘权生抿了抿嘴唇,心中轻笑:刘布啊刘布,看来,你今天得为十三条人命和自己的愚蠢,付出生命的代价喽。
“第二,刘布受毒。”应知回身南望,声音清朗,“皇甫录,刘平田出行之时,将望南楼之经营,交付予你,你又托给了名为郭遗枝的小友。这事儿,是你来与本郡守对峙,还是名为郭遗枝的小友来啊?”
郭遗枝与皇甫录同时费力地挤出人群,未等郭遗枝开口,皇甫录率先拜会,“应大人,刘布在望南楼饮了毒酒,我望南楼自然脱不了干系,我等已经查明原委,特来辩解,还我望南楼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