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辨认了好一阵,才恍然大悟,笑道:“这壁画画的是一千年多前寒神挽救蚩鹿全族命运的故事吧。”
“呵,不愧是北塞太子,除了身体差了点,眼力果然远远高出那些凡夫俗子。我蚩鹿部落的壁画,中原人没几个看得懂。”女子摘掉面具搁在一面石桌上,如血赤瞳透射光和石顶上的鹿眼一模一样,“南塞王失踪,南北大战一触即发,你却敢只身前来南塞都城,你的胆识真是一如既往的令我佩服。说吧,来找我为何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与故人叙叙话不成吗?”若寒双眉微挑,浅笑着道。
“你不是有功夫闲话家常的人,我们也没什么好叙旧的,还是开门见山吧。”女子的声音永远冷淡无波,若寒对她的态度也习以为常。只要不触及她的软肋,她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没有什么能撼动她半分。
“不如先聊聊你方才占卜情况如何?”若寒道。
女子细长如烟的秀眉微微一蹙:“我们蚩鹿部落的占卜情况,向来不对外人说,即使你使用蚩鹿令,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