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夭包扎好伤口后,敖衍指腹摩挲了一下她苍白的面容,眼中充满了怜惜。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只小狐狸就占据了他的心头,是当年画舫船上她误喝春/药强吻了他时,是把她从藏春阁送回白骨洞时她信誓旦旦的说要嫁给他时,还是在天宫里听到她醉酒后的呢喃和落寞的样子时,亦或是在白虎山她把他从湖中拖出来带入白骨洞说要和他生小妖精时呢?
也许当第一次与这只小狐狸遇见的那一刻起,她就慢慢地渗入了他的心里,越是刻意回避忽略,她的影子在他脑海里越是清晰,只是他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敖衍弯身在小夭额头吻了一下,嘴角带着一抹苦笑。
我不相信天命,如果我也相信天命的话,现在就不会站在你身边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那天他让她给誉王一家收尸时,她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了。她坚持自己的执着,喜欢上了就义无反顾,不考虑后果。